“远德跪谢大伯父庇护周家!”
“若坤跪谢大爷爷庇护周家!”
周远律是全场最震惊的人,他从周临说有人为私欲残害血亲开始,后面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离他特别远。
他呆呆地瞪着周临一张一合的嘴唇,痛心疾首的语气,眼底盛满的悲伤。
周远律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冰冷的汗珠,等穆清清伸手拽了他一把,他才慢慢跪下。
“远律携妻穆清清跪谢大伯父庇护周家!”
与此同时,他听到他左侧的周若丞也说着:“若丞跪谢大爷爷庇护周家!”
穆清清看他神色不对,扶起他后心疼地看着他。
“清清,不要怪我和周家。”周律行艰难地闭眼,再睁眼后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穆清清不明所以地回视他。
但周远律别开脸,没有继续说话。
上首的周临被周远行搀扶了起来,老爷子喝了半盏茶才顺过气来。
周临摆手让周远行走开,他摩挲着手指,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坚定:
“周家家训第七条,谋害血亲者,轻则逐,重则诛。”
周家家训一直刻在周家祖宅大门的影壁上。
祖宅进门,是一座一主二从的影壁,面向大门的那面是周家各位先辈。
绕过来那面才刻的有周家家训。
只是远字辈往下的年轻小辈都没把家训记在心里过。
周若坤猛地抓住周远德的手腕,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周远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只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儿子噤声。
不知不觉中,屋内的周家人悄然变换了位置。
周远行和周远易站在厅堂的左侧。
对面是周远德父子。
穆清清挨着周远律站在左下侧。
只余周若丞浑然无知地站在厅堂正下方。
“若丞。”周临看懂了周远律的想法,他放在几案上的手使劲蜷了起来,他低声叫着自己曾经最看好的孙辈。
“爷爷,我在这呢。”周若丞马上应道。
“若晴快死了。”想起昏迷数天,脸色却逐渐异常娇媚的孙女,周临强捺住心痛,面无表情看着周若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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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晴不是感冒了吗?怎么突然这样了?”周若丞的诧异不像是装的,他猛地抬头看向周临,又看向已经在流泪的周远行。
“那就要问你了。”周遂见周临把台子搭好了,他开口说道。
“老公?!怎么回事?为什么若晴的事要问若丞!”穆清清瞳孔猛地一缩,她用力抓住周远律的衣服急问道。
穆清清心跳得厉害,她双眼通红地看着周远律,而周远律伸手强行将她的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