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法极有可能是最接近真相的观点。
“你是说?!你知道我!?”
要不是手被周遂扣着,观今几乎就要从矮榻上蹦起来。
心里最大的秘密极有可能早就被身边这男人勘破。
观今瞳孔地震,她有些语无伦次。
一股热气冲上了她的脑门,让她头昏脑涨,更有些无法面对周遂。
观今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委屈巴巴地瞅着周遂。
今天她是来听故事的,不是来裸奔的。
周遂轻叹一声,将人拢进自己怀里,他低头在观今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直到你外婆去世次月,孟家祠堂发生了怪事。”
观今手心一凉,一颗光滑还带着周遂体温的圆润珠子被周遂轻轻放到观今手中。
“当年那些起了心魔誓的人,魂灯上都有蓝金色光晕环绕,属于你外婆的那盏魂灯亦是如此。”
周遂将观今的手指压回去,让她牢牢地握住那颗陪伴了许多年的魂珠。
“你外婆的那盏魂灯虽然已灭,去年入冬后的某个晚上,那光晕骤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周遂给自己倒了温热的新茶。
他自顾自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见观今的神色还有些闪躲和失措。
他鼻尖荡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我便下了山来找你了。我虽不知道这位天外来客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当年的约定是什么。”
“但我拼凑出来的结果应该无限接近于真相。这枚珠子本来藏在尊客留下来的信物里的。”
周遂不知想起什么,语气怀念多于感慨:“信物每隔五年都会换一个山门存放,但偏偏只有我得到了这颗珠子。”
观今摩挲着手里这颗晶莹玉润的魂珠,质感是她小洞天里那批存货是一致的。
她此刻双目无比酸胀,可心里燃起了火,愈燃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