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个男的也在这五体投地拜了好久,孟老板都没让他进去。”
旁边古玩店的年轻店员看到这番情景,走出来解释。
他也看出来葛汝虹一行人不像是来买东西或者来打卡的。
而是找今遇的孟老板有事的。
“好像孟老板那个行业比较讲究‘缘分’。”
年轻店员看着葛汝虹没有放弃的样子,摇着头又进了古玩店:“也许你们没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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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装神弄鬼的年轻女娃子么?”
葛汝虹不以为意,抚着有些乱了的鬓发,对着仆佣手里的镜子将那缕发丝重新梳了回去。
“乖乖儿这几年带回来的年轻小姑娘多去了,我每一个都收拾地服服帖帖的。”
葛汝虹摊开自己的双手反复查看。
这双手保养地十分精致细嫩,一点都不像中年人的手。
葛汝虹干脆就堵在今遇的门口了。
她带来的仆佣,有人给她打遮阳伞,有人扇风,有人帮她拿手机看视频,有人剥好葡萄喂她,还有人拿着纸巾等她吐葡萄籽。
今天是周末,从外地来今遇打卡的旅客和粉丝都多,别说本地来日常购买的人了。
葛汝虹这么一堵,这些人都不干了。
大家好话歹话都上了,她就是不肯挪窝。
有个从蓉城坐了两小时飞机又倒了两趟车的新粉丝实在忍不住了。
她挽起了袖子:“尊老爱幼也不是这么尊的。”
还没等她走到葛汝虹身边,店里出来一个黑袍长衫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身量颇高,他静静地站在门口,葛汝虹的一臂之处。
大强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葛汝虹。
葛汝虹只觉一股极其阴冷的寒意从她脚底爬起,像刚出水的蛇钻进了她的裙子,从脚背慢慢往上。
葛汝虹不禁拉住身旁仆佣的手。
仆佣的手掌暖和且干燥。
她才惊觉那股寒意只针对她一个人。
“上次老板就说不欢迎屈家人。”大强无视葛汝虹忌惮的眼神,他只平静地说道。
“原来是那个达清日用啊!”
“还真的上门找事了!”
“我们小孟老板就是个兽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随便医的。”
“对啊对啊,之前那个达清的人还冒用了别人的名额呢。”
门外的路人纷纷议论起来,音量完全没有避讳葛汝虹。
“葛老夫人,请你离开。”大强双手拢在长袖里,他好像没有任何情绪。
“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孟观今!”
葛汝虹从椅子上站起身,她挺直背,极力忍住那已经爬上她腰腹的寒意带来的不适。
“哦。”听到葛汝虹的答复,大强面不改色,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
“老板说:葛老夫人,你身上好臭。用死婴熬的尸油泡澡就是止不住的臭。”
大强平铺直叙地念着纸条上的字。
“啊!!”
“!!!!”
他身后吃瓜的路人全部反射性地往后弹了几步,只有离的最近,听得最清楚的那几个人尖叫了半声。
吃瓜路人们抱着彼此瑟瑟发抖,惊惧怀疑的眼神像针刺到葛汝虹身上。
葛汝虹此时心中的惊骇不下于众人。
她白着脸往后退了半步,腿下一软,重重地坐到椅子上。
“你!!!”
她最最满意的保养方法就这么被人光明正大地宣告了出来。
“yue。”
可能观今那句警告是口述的,但大强还是勤勤恳恳、半字不漏地都给记下来。
连这个字都被他毫无抑扬顿挫地念了出来。
“最后。”大强把纸条又规整整地叠成小方块放了回去。
“路在那边。”他举起手指着路对面,说完他转身进店。
只是刚进店的那瞬间,他轻轻抬起左手。
众人只看到今遇的苏店长,轻轻甩了下长衫的袖子。
堵在今遇门口的那六七个屈家人连着椅子和遮阳伞,就像被狂风卷起直接抛到了远处。
就落了刚才苏店长指的那块路边。
“好帅啊。”那名蓉城新粉丝捂着脸嚎叫起来。
但其他人都把刚才那一幕发到微博今遇的超话里去了。
不多会,关于屈家老夫人以婴尸油保养的话题已经高挂热搜12名了。
【在事发地点,那屈家老太太真的就像20出头的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