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女娃娃体力始终跟不上男人,而老邹也不太明白,观今年纪最小,而且还是个看起来十分娇气的女生,却走在最后面。
一般都不是厉害的人才走在最后吗?
直到看到观今三两步就从自己旁边往山坳里一跃而下,单手拎着一个起码180斤的壮汉如履平地翻腾回来。
“孟师叔,让我们来。”
那几个年轻道人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等观今回到平地几人蜂拥过去接过晕过去的参赛选手。
“编号YS187。”
这名体型高大的男选手嘴唇冻得发紫,右脚踝鼓起一个大包,观今拎他起来的时候他身上还裹着一条银色的应急保温毯。
人虽然已经晕过去,但求生本能让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保温毯的两个角,嘴里无意识地还偶尔呻吟着。
观今对照参赛人员的表格找到选手的名字,这表格还是曹子栀黑了银杉杯马拉松承办方的电脑才拿到的。
“YS187号,尚酷,男,33岁。”观今念着尚酷的大致资料,把昏迷过去的人给对上号。
“他应该是迷路了脚滑掉下去了。”
朱达海检查完尚酷的基本情况,稍微处理了他崴伤的脚,就着药酒把守拙宫特制的药丸给尚酷硬塞了下去。
不到10分钟,尚酷人虽没清醒,但脸色马上就红润起来了,嘴唇也不发紫了,尚酷的表情也不再痛苦。
“!”老邹看着朱达海腰上的两个葫芦,那葫芦里装得莫非是神药和神酒。
这、这恢复也太快了吧。
“邹师傅,你拿着暖身体。”观今看到老邹发亮的眼睛,便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成人男子手掌大小的牛皮酒囊,随手扔给了老邹。
“谢谢小师傅。”老邹听这几名年轻道人称呼观今为师叔,心道这女娃娃年纪不大,人辈分还挺高,他接住那酒囊打开就喝了一大口。
当那清冽的酒入了喉咙,老邹就马上后悔起来。
浪费了啊!
这酒应该坐在炕上,看着电视,就着老伴亲手炒的花生米慢慢浅酌,一小口一小口……
那酒入了腹腔,甚至还没到三分钟,老邹脑门就流了热汗。
他热得把自己雨披和外套都解开了。
“处理好了,孟师叔。这人就留在这吗?”杨帆给尚酷把完脉后抬起头看着边上的年轻女子。
前几天,观今向余偏星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