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考虑到十一在内的数百条性命,齐天魁的势力其实已经不足为惧了,父皇还曾跟他说过,等过几日就找个由头将相府看管起来,到时候齐天魁成了瓮中捉鳖还不是任打任杀。
乐宁对他们的动作之快很是佩服,“殿下,你从接到消息的那一日就已经部署了吧,你和陛下的严密部署着实让我佩服,短短几日竟然可以做到这般,不愧是少年英才。”
君以维被十一夸奖的不好意思,正想说多亏了十一的消息,他们才能及时发现作出应对,但十一话锋一转,却道:“但殿下可能不知道的是,齐天魁这人最是阴险狡诈,如果一次绞杀不了他,那很可能就会引起他疯狂的报复反扑,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齐天魁的谋反不只是对朝廷的不满,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朝代存亡,而是整个天下的生死难关。
乐宁讲了一个故事,“殿下,众人皆知,齐天魁在朝是朝野称赞的好丞相,在家是人人敬佩的好丈夫,好父亲,你们听到的消息,大多是他和子女们父慈子孝的消息吧,
但实际上,齐天魁对子女的好只是表面的关心,我说不来丞相府公子小姐的境况,但是在不远的训练营内,也有很多他的儿女,可是他对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舐犊之情。
他亲手打断过一个孩子的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生女儿被人折辱,他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的儿女们狗一样的争夺,搏杀,他让他们互相虐杀,并以此为乐,”
乐宁深深呼了一口气,才道,“这样的人,这样的父亲,绝不是普通谋反的人,他的心思和手段都远超人的正常想象,殿下以为,一些士兵和一道抄家的圣旨就能困住他了吗?”
“啊哈哈哈,真是天真,”乐宁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殿下,恕我冒犯,但我们对齐天魁绝不能以普通人看待。
他身边高手如云,又对危险有极高的预感,稍不注意就会被他逃掉,他的军队,势力,对他来说是如虎添翼,但如果没有的话,他也能从别的地方卷土重来。
我们必须十分的小心,再小心,如果不能一举将他拿下的话,最好不要动他。”
“殿下,也许你觉得我说的有些危言耸听,但是我还是希望请你相信,百姓,凛召国,这个天下,都受不住他的疯狂报复,我们无法去考虑一个变态下一步的动向,也无法承担轻易预判他的想法带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