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冷哼一声:“想杀我的人多了,你庞德还不够资格,过几日看我擒马腾捉马超,让你们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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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你这个逆贼,你与袁术一丘之貉,天下忠义之人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你这般助纣为虐,残害忠良,必遭天谴!”庞德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恨意。
张远不屑地撇嘴:“天谴?少拿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吓唬我。我看你庞德也就是嘴硬,现在沦为阶下囚,还说什么大话。”
庞德呸了一声,一口带血的唾沫朝着张远方向啐去:“我庞德虽身处险境,但心中无愧。不像你这等小人,为了权势不择手段,出卖良心,迟早会被天下人唾弃。”
“如今我奉太后懿旨平定雍凉,是不是忠义,而你口说的忠义是忠于大汉,还是他西凉马家。”说到最后,张远突然声音拔高。
庞德被张远如此呵问,脑中一片混乱,反应过来的庞德冷哼一声:“哼,你欺辱太后,算什么忠义之人。”
张远被庞德的话逗笑了:“我欺辱太后我不是忠义之人,那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就是忠义之人,马腾韩遂与曹操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就是忠义之人,庞令明,你不觉得你的话让人脸红。这天下忠义是他马腾韩遂定的,还是你庞德定的。”
庞德一时语塞,心中虽愤怒难平,却也明白张远所言并非全无道理。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天下皆知,马腾韩遂与曹操暗中往来也确有其事。但他心中对西凉马家的忠诚,对汉室正统的坚持,又岂容张远这般轻易动摇。
“曹操乃汉贼,这毋庸置疑。可马将军一心匡扶汉室,与曹操勾结不过是权宜之计,只为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清君侧,复汉室荣光。哪像你,打着忠义旗号,行不义之事。”庞德强撑着争辩道。
张远哈哈一笑,笑声中满是嘲讽:“权宜之计?说得好听!若真是一心匡扶汉室,为何拥兵自重,割据雍凉?这天下大乱,诸侯纷争,谁不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别把马腾说得那么高尚。至于我,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这天下太平,百姓安宁。”
庞德怒目圆睁:“你若真为天下太平,百姓安宁,就不该挑起战事,让无数无辜百姓生灵涂炭。你看看这战场上,多少人家破人亡,这就是你所谓的忠义之举?”
张远微微皱眉,神色稍缓:“乱世之中,不流血如何能换来和平?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能结束这乱世,些许牺牲在所难免。庞德,你若识趣,归降于我,将来一同为这天下出力,也不枉你一身本领。”
庞德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庞德生是西凉人,死是西凉鬼,绝不会背叛马家,更不会与你这等小人同流合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远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庞德,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给你机会,是看在你是条汉子。若你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远处传来悠扬的号角声。
张远抬头望去,只见廖化带着后续大军匆匆而来。
廖化的到来救了庞德一命,张远挥挥手下令:“将庞德压下去严加看管,命廖化分出一部分军士打扫战场,救治伤兵,其余人随我继续进军。”
马腾军营中,马超一脸的烦躁郁闷,他在为马腾让庞德出战,却不让他出战不开心,马超自认自己武艺比庞德厉害,带领骑兵更是所向披靡。
就在马超郁闷烦躁之时,突然有士兵匆匆而来。
“大公子,不好了,有并州骑兵来了。”
马超一听不惊反喜:“来人,牵马拿枪,随我出战。”
马超心想这次人家打到门口了,不会再不让我出战吧!
而马腾也第一时间得知并州骑兵来袭,震惊不已,庞德带人才离开半个时辰,并州军就到了,难道庞德投降了,不由得马腾如此想,实在是太快了。
马腾心中虽有诸多疑虑,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他急忙召集营帐内的众将,大声说道:“诸位,并州军来得突然,我们务必全力应对。”众将纷纷抱拳领命。
马超早已披挂整齐,手持长枪,英姿飒爽地站在营帐外。他急切地等待着马腾的命令,眼神中透露出迫不及待的战意。
马腾走出营帐,看到马超这副模样,心中暗叹。他深知马超的武艺和勇猛,但此次敌军来势不明,他不得不谨慎行事。“超儿,你先莫急。此次并州军来得蹊跷,我们需先摸清他们的虚实。”马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