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会死了?”圣宗帝急吼吼的问。
小七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把事情给他讲述了一遍,“当时我和小姐都感知到有人偷偷进了彩霞宫,然后又偷偷离开了,紧接着晋王来了,常公公死了。”
话说到这就不说了,剩下的事情让老皇帝自己琢磨。
圣宗帝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老三,朕要把他捏爆。”
他怒气冲冲的带着苟公公和小七往彩霞宫去。
此时,彩霞宫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各家官员和女眷不少,见他到来纷纷行礼。
他到时,贵妃也赶到了,双手紧握,手心都冒汗了,“皇上,常公公他......”
圣宗帝脸面怒容,“跟朕进去。”
贤妃见他和贵妃一起来了,先是狠狠地吃味了一下,再哭诉道:“皇上,颖月郡主杀了常公公,又嫁祸给臣妾,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圣宗帝瞧她这副梨花带雨恶人先告状的臭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
晋王跪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母妃是被冤枉的,颖月郡主亲口说的,是大哥告知她常公公在彩霞宫,大哥和颖月郡主居心叵测,请父皇为母妃做主,还母妃一个公道。”
他给外祖母使了个眼色,易阳侯夫人跪爬过来,哭得死去活来,“皇上,皇上,颖月郡主动手打臣妾,还把萍儿盖进墙里,身为郡主,行为不端,举止粗暴,怎能为皇家郡主?请皇上废黜北冥神若郡主封号,收回封地,严惩北冥神若。”
晋王和易阳侯夫人的眼神交流怎能逃得过圣宗帝的法眼?他笑了一声,“世间再无北冥神若,颖月郡主名叫夜诺言,你是不识字啊还是没看皇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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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阳侯夫人立即改口,“请皇上严惩夜诺言。”
“夜诺言是朕亲封的郡主,于朕有救命之恩,你说废黜就废黜了?还收回封地呢,把你们易阳侯府收回来可好啊?”
易阳侯夫人惊得花容失色,骇然道:“皇上?”
“闭嘴。”圣宗帝动了雷霆之怒,一声咆哮震得人心头发颤,“朕才过来,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的指责言儿居心叵测,嫁祸你们,一个后宅夫人,说什么废黜郡主,是你该说的吗?”
老皇帝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草,压不住,“常公公就躺在外面,你们有谁传太医过来了?有谁真的在乎过常公公?有谁见到朕是先禀报常公公情况的?你们只会一味地指责别人,心里何曾关心过旁人半点?一个后妃,一个亲王,一个侯爵夫人,你们的自私已经毫不遮掩了吗?你们太让朕失望了。”
晋王低头认错,“父皇息怒,儿臣本想禀报父皇,颖月郡主不让儿臣出去,派了她身边的侍女去请您,儿臣知道父皇爱重颖月郡主,实在不想与其发生冲突,这才没有去请太医,即便有父皇恩宠,她也不该砸了母妃的宫殿,请父皇明察。”
圣宗帝看着他,才发现老三竟是这般能说会道,先是说言儿不让他出去,把不能请太医推得一干二净,再暗地里指责他对言儿恩宠太盛,其实就是说他对老六恩宠太盛,最后暗戳戳的告了言儿一状,再怎么样,也不该砸贤妃的宫殿啊。
这反咬的好啊,诺言站出来,先朝圣宗帝行了一礼,叫了一声,“父皇。”
圣宗帝乐了,“闺女你说。”
众人愕然,这区别对待的也太明显了,对贤妃和晋王就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颖月郡主就那般慈爱,真是不能比,人比人得死。
“父皇,他们既然告了儿媳这么多罪状,那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解决,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王萍萍在宫门口打了袁家小姐一巴掌,并且出言谩骂袁梦露,易阳侯夫人并未阻止,甚至扬言让袁夫人找皇后评理,儿媳实在不懂,区区易阳侯府的小姐就可以随便出手打人吗?还让袁夫人找皇后评理,评的是哪门子的礼?儿媳提议,请皇后过来评理,看皇后怎么说。”
易阳侯夫人大骇,圣宗帝已经下令,“来人,传皇后过来一趟,马上。”
“父皇,宫门的禁军皆可作证,他们都看到王萍萍掌掴袁家小姐,儿媳觉得应该传人证过来问话。”
圣宗帝大手一扬,“传禁军过来。”
易阳侯夫人急忙解释道:“皇上,事情不是这样的,是袁家丫头先出言辱骂萍儿在先......”
苟公公淡淡道:“夫人请自重,皇上可没让你说话呢。”
这就是不讲道理了,就是不让你解释了,解释也不听,气死你,谁叫你们站错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