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穷到时不时去卖牙。”
“开个价吧,怎么着你才能不再提这茬!”
“这不能提那不能提,你穷到要去卖牙养活我们两个这事多见不得人不成?”谁能想到,半小时前的话就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一只秀气的手伸了出来,像豹子头向包龙星说全都要时五指向掌心弯曲。
王西楼看向他已然眼神不善。
风无理并不在意,也伸出一只手,覆在她白净的手掌上。
师父大人思索了三秒,这手是清理门户还是给他牵之间,选择了后者。
师徒俩来到装修到一半的铺前,已经有两个师傅到了,风无理去开了卷帘门,蹲下去一拉拉了上去。
“师傅喝水不?我烧了壶茶,放这了啊!”
“妹坨你又来了。”
几个施工师傅乐呵呵的,都是四五十岁,在他们眼里,王西楼跟他们女儿差不多大。
一开始他们还担心她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这里的工具也危险,劝说不用她帮什么忙的,然后有一次,施工的工头看见她打扫卫生时,单手手把一旁几百斤重的气压机抬起一角,另一只手拿扫把,把气压机下面的木屑扫走,再把气压机放下来。
这个过程就跟看到家里老妈随手抬起一个双开门冰箱,把冰箱下面垃圾扫出来,再随手放下来一样自然。
工头:“!
”
气压机抬起一角其实他们也不是办不到,但是那个场面太怪了,她那顺手的仿佛几百斤的重量消失了。
再之后他们就没说不要来帮忙的话了。
“就过来收拾一下,待会儿还要买菜。”王西楼戴上袖套,笑着道。
“没念书了嘛这是?”一个大叔好奇。
“没念咯。”
“那么小就不读了?”
“不小了,我比他还大几岁。”她指了指那边在跟工头说话的风无理。
“真的假的?”大叔一脸不信。
旁边一个也说:“看着跟我闺女差不多大,她才高中。”
地面慢慢变亮,天气开始热了起来,日照越来越勐,晒在人身上有些痛,旁边琴行有人接送孩子来学琴,开门时泄出些许呕哑嘲哳之音。
王西楼走后风无理留了下来,他找人做了几个横幅和立牌,待会儿送过来,先把开业的横幅和立牌挂一会儿,宣传一下。
虽然没指望能开店赚大钱,但是他是个体面人,不想随便。
就算摆烂也得整理好仪容仪表再摆。
说来还要派传单啥的,到时候让尺凫派吧,专业对口。
小主,
“你女朋友力气真大。”工头跟他闲聊。
“额,这……”风无理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天她随手就抬起我的气压机,真的很轻松就抬起来了,就这样……”
他还演示了一遍到底有多轻松,然后说:“然后请她再试了一遍,虽然还是能抬起,但是看起来是很吃力的,看起来是我看错了,他们几个也不信我。”
风无理安慰:“应该是看错了,那么重的东西,怎么可能轻轻一抬就起来。”
工头这几天都有点怀疑自己眼花,听风无理的话,点点头承认,但还是说:“但是能抬起已经很厉害了,我那气压机几百斤的。”
“……她农村出来的,从小下地干活。”
“唉,手脚那么勤快,人也长得漂亮,帅哥你厉害。”
“哈哈,是啊。”风无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