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裴恒和季柔闻声而来，还未靠近案发现场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愣住了。

裴恒一脸震惊，“你们…这是？”眼神在三人和废虚之间来回扫过，

卢伟强见到两人时，开始哼哼唧唧的痛苦挣扎起来，一旁和他同样被拎着的李小明直呼完蛋，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姬无乐真的对卢伟强动手了！

面对裴恒两人的质问的眼神，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低着头作沉默状，算了，他也不想管了，爱谁谁吧。

“……”裴恒嘴角一抽，自然地又看向了姬无乐，后者则是坦荡地将手里拎着的李小明放了下来。

当着他们三人的面，缓缓抬起手，紧接着“啪！”一巴掌打在了卢伟强脸上，嘴里还振振有词，“我让你玩泥巴，让你玩！还把房子玩塌了！”

“噗”卢伟强一口鲜血带着牙齿从嘴里喷出，他口齿不清地挣扎，“俄…米…万…”回应他的是姬无乐一个又一个的巴掌，甚至到最后她为了省力又改为了用脚踹。

仅一脚，卢伟强瞬间就被她踹飞了老远，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要远离这个女疯子时，姬无乐一个闪身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抬腿又是一脚……

眼前是卢伟强毫无反抗的被姬无乐像踢皮球一样踢去，耳畔又是他凄惨的叫声，裴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汗水从额头上滑落。

季柔更是惊恐地靠近了他几分，她冰凉的手指搭上裴恒的瞬间，裴恒吓得一个激灵，同时也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得先把姬无乐干掉。

他强装镇定地问李小明，“祭坛呢？”

祭坛？李小明被问愣了，他下意识看向眼前的废墟，瞬间眸光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现在连祭坛都没了，他还有姬无乐这个大杀器在，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到这，他努力地憋着笑，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这学校有些年头了，东西老化的快……”

裴恒看着他这副嘴脸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