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的几人。

都已经战力破极，一路高歌猛进。

可是它倒好。

一百多年的镇压和铜汁铁水，不仅没有让它有一丝精进，反而修为大跌。

“李洞玄说过，我若想要再精进，就要领悟自己的道，不是佛道，也不是仙道，更不是妖道和魔道，而是战之大道……而战之大道的终极是战之本源！”

“战之大道我早已初窥门径，可是战之本源又是什么？”

“是战天战地么？”

猴子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身上渐渐起了一丝玄妙的道韵，仿佛进入了某种奇特的悟道之境。

它的脑海中回放起自己一生的所有经历。

从石破天惊出世！

再到茫茫大海上的漂泊！

以及灵台方寸上的打杂七年，三年学艺！

再到之后的大闹地府！

大闹东海！

大闹天宫！

锋芒无尽！满身棱角！

“不对……战之大道，并非只是单纯的战天战地，也不是那固定的一种道。”

“道是什么？”

“道是天地自然，是万事万物的规律！”

“是天地法则！”

“是天地间一种冥冥中的运转！”

“可并不是只有这些才是道……”

“因为这是天地的道！”

“而俺老孙要领悟的是个人的道！”

“天地之道强于个人，则神通不敌天数！”

“个人之道强于天地，则是人定胜天！”

“可若想领悟战之本源，则要领悟个人之道，再以个人之道融合天地之道……也即是所谓的顺应规则！”

“掌握规则！”

“打破规则！”

“制定规则！”

“以及俺老孙自己就是规则！”

“这才是真正的大道本源！”

“可什么又是个人之道？”

“战者！斗胜也！”

“是某种道理？”

“战者！无敌于心！无敌于念！”

“是某种强大的信念？”

“战者！无敌过去！无敌现在！无敌未来！永恒无敌！永恒不败！”

“是前人走过的路，是自己走过的路，是未来自己还要继续走的路，是自己一生之经历？”

“不对！”

“这些都不是个人之道！”

“或者说这些都是个人之道！”

“个人之道是一个整体，是一种总和，既要遵循一种无敌的理念，同时又要拥有一种无敌的信念，用最无敌的法，走最无敌的路！”

“这一种极度纯粹！”

“且要无比偏执，甚至可以说癫狂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