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钧到家时,房间里的烛火还没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还未归家,房间内总会留一盏烛火,那抹亮光,成为他心中定海神针。
他放轻步伐,进了里间才发现周阮玉还没睡,正凑着烛火看书。
季楠钧过去,坐在她身后,将她揽进怀里:“怎的这么晚还不睡,看书也不多点几盏烛火,这般看书,最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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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阮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很快就冷静下来,收了书:“没那般金贵,也就看了一小会儿,这么早就回来了,稷大人离京办差许久,我还以为今日不到夜半你回不来呢?”
季楠钧:“我二人到一起也就是饮酒吃茶,没那么多闲话可聊。”
周阮玉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吩咐道:“阿絮,去将灶上温着的醒酒汤端来。”
“是,夫人。”
季楠钧扯起衣领嗅嗅,问:“怎的,身上的酒味很重吗?”
“酒味重不重的,醒酒汤总是免不了,省得你明日头疼。”周阮玉从他怀中抽离还没坐正身子,就又被季楠钧扯了回去,手里的书眼瞅着就要掉在地上,顺手就要去捞,上身还没探出去,就被温热干燥的大手,强硬地捏住下颌控制着她抬头:“你……”
话还未出口,唇上就传来熟悉的夹杂着淡淡酒香的温热,唇肉被包裹、扯咬,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在腰间作乱游走,粗喘声和唇舌纠缠的水声充斥着内室,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啊——”阿絮没想到进来会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轻叫出声,然后连连道歉:“不是,夫人,我……醒酒汤,我不是故意的。”
周阮玉听到阿絮声音的时候,就立刻将身边人推开了,面色坨红,被弄得喘气都不畅,她清了清嗓子才说:“放、放那里吧。”
阿絮如蒙大赦,丢下醒酒汤就忙不迭地跑走了。
周阮玉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都是你。”
季楠钧坐在榻边,话语里满是控诉,表情也有点委屈:“夫人,你方才太大力了,为夫险些被你推下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