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听到季楠钧说死字,许成已经快失血昏迷还在喊着害怕。
季楠钧:“看来有人坐不住了,毕竟有些秘密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季楠钧并未明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先将人送回牢狱中,命人严加看管,将进出的所有食物都要严加搜查,以防有人在食物中下毒。”
此话一出,人人自危,现在公审之下都已经有人想要他们的性命了,若是牢狱之中岂不是更加容易。
“成儿——”徐夫人声音悲戚,原来是许成晕了过去。
徐夫人将许成放下,跪在许大人面前,哭喊着:“夫君,妾身求你了,就招了吧,他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成儿还小——”说完好像怕许成不够由继续道:“还有刚出生的昌儿,你让我们怎么办,您这是要让许家绝后啊。”
说完索性瘫倒在地上,哭喊个不停,哪里还有当初的京城贵妇的样子。
许大人沉声道:“你一介妇人,知道什么!”
见许大人仍旧顽固,季楠钧失去耐心道:“既然许大人不在意,那就罢了,送进去的东西就不必检查了,只让大夫给许公子包扎即可,押下去!”
不一会,祁大人就和李伦一起回来了,李伦身上还背着精致的长弓!
“大人,可审出来了?”
季楠钧摇摇头。
祁大人出声:“这户部侍郎文弱书生倒是有几分骨气。”
“骨气?他不过是在赌,用命去赌,成功了官复原职,失败了举家灭亡,只可惜这场赌局他输定了。”季楠钧落座。
祁大人有些迷糊但还是很快就明白了:“季大人,接下来该如何?”
季楠钧:“祁大人请坐,最多五日,他定会招认。”
说完斟了两杯热茶,送到了祁大人面前一杯,热气氤氲的让祁大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却觉得背后冷汗直冒,心想自己以后一定要本本分分办事。
“大人为何会如此有把握?”他强忍下心中想法问道。
“他的疑心,会让他招认的。人的心里一旦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你说他不吃不喝能撑几日呢?”
祁大人闻此不由得笑了起来:“哈哈哈,妙啊,好一招攻心。”
季楠钧抬手举杯以茶代酒,两人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