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亭留步!”
季楠钧听到声音,就停下了脚步静待稷徵跟上来!
“今日殿上,砚亭一言不发,可是有何其他的见解?”
季楠钧摇了摇头道:“无甚见解!”
季楠钧的话让稷徵更加疑惑:“此为何意?这可不像我认识的砚亭啊!”
季楠钧并未说话,只是颇有深意的撇了稷徵一眼。
两人长久以来的默契,让稷徵瞬间就理解了季楠钧的意思。
两人在宫门处分开,季楠钧驾马先行离开,稷徵上了马车吩咐道:
“去茶楼,记得绕行。”车夫应是随后就熟练的驾马前行。
稷徵为了不引人注意饶了好一段路,比季楠钧迟了一炷香的功夫到了茶楼,稷徵进门时,季楠钧已经摆了棋盘,自顾自的一人分饰两角在对弈了!
稷徵进门将房门掩上,熟练的坐在季楠钧对面,手执白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说吧,今日早朝之事,你怎么看?”
季楠钧给稷徵满了茶水道:“今日之事,在结合之前咱们了解的情报,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稷徵想到了什么,将手中欲落于棋盘之上的棋子放回棋盅,
“你的意思是,今日大殿之上,二皇子所言并非属实。”
季楠钧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
“也许有一部分是真实的,至于哪一部分是真实的,那就有待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