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使了个眼色,示意阿絮和阿冉出去,阿絮伺候了周阮玉这么些年,如何会不了解周阮玉,随即就将阿冉拉了出去。
听完周阮玉的话,才消了些怒气,上前看着周阮玉抄好的经文,一页页的看着,不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周阮玉主动开口道:
“我抄了这些经文,下次去普陀寺进香便可供奉在普陀寺中,就当为那个没留住的孩子祈福了!”
看着周阮玉面带温柔的淡然的说着那个孩子,季楠钧心里也放下了些,只是点了点头,将人搂进自己怀中。
过了许久,季楠钧才开口道:“我与你一同去,去给我们的孩子祈福。”
周阮玉靠在季楠钧温热宽阔的胸膛,听着季楠钧的话和扑通扑通强有力的心跳,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这是第一次这么坦然的与季楠钧谈论那个孩子。
曾经,那个没出生的孩子是两人心中的芥蒂,更是两人关系难以跨越的鸿沟。
如今两人开诚布公的说开,倒是解开了缠绕了许久的死结。
周阮玉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夫君,我听说安阳侯入京了?”
季楠钧点了点头道:“是,昨日入的京,今日一早就进宫了!”
“那陛下怎么说,可是已经收了安阳侯的兵符?”
季楠钧却摇了摇头:
“安阳侯为国戍边多年,又深受边关百姓和将士爱戴,今日刚进京若陛下就缴了安阳侯的兵符,只怕来日传出去,对陛下的名声不利!”
周阮玉又钻进季楠钧怀里闷闷道:“是了,照如今这形势只怕安阳侯的兵符也留不了几天。”
季楠钧将下巴抵在周阮玉头顶道:
“陛下等的就是这一日,又怎么会让它来的太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