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怡瞪了小桃一眼:“瞎说!我巴不得他早点走哩!”
吓得小桃连忙捂住她的嘴:“这话您可不能乱讲,那可是亲王哩!”
许嘉怡吐了吐舌头,就是全天昭的男人死绝了,她都不会对萧君泽那个讨厌鬼动心!
既然人都走了,她也不用守着礼仪规矩,免得两看相厌。
许嘉怡又躺回去,做了一晚上的春梦,觉都没睡好,刚好,可以补个眠。
昭京。平南王府。
寅时不到,平南王萧君铎就起身了。
护卫程逸毕恭毕敬地禀报道:“王爷,昨夜收到永宁王派人送来的书信,您是否过目。”
“快给本王拿过来,十七弟离京三年,未曾往昭京送过一封信件,此时来信,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程逸心中一惊,永宁王在昭京时,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并无公务在身,三年前前往封地,一去未回。
他从未想到,永宁王能有什么大事,夜里收到信时,王爷已经睡下,因此并未及时禀报。
此时,听王爷一说,方觉事情可能有些严重,忙将密信呈给王爷。
撕开火漆,萧君铎急急展开信笺,当看清上头的内容时,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来。
“快,随本王进宫面圣!”
寅时两刻,萧君铎火急火燎地进了宫,不料,皇帝还未起身,只得先到偏殿等候。
卯时上朝,寅时五刻,昭庆帝被内侍太监叫醒。
听说平南王已经进宫,正在偏殿候着,想必是为了那件事儿来的。
昭庆帝急急地穿好衣服,朝偏殿而去。
一进门,平南王起身行礼。
昭庆帝将手压了压,没让萧君铎行礼,直接坐到平南王对面去。
“皇上,昨夜臣弟收到永宁王的密信,所以今日一早,臣弟特地提前进宫与皇上商议。”
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平南王已经平复了心情,不再像刚接到信时那样激动。
还未等平南王开口,昭庆帝就开口道:“老十七还给你送了信吗?我只当我这是独一份儿呢,这小子,一走就是三年,连个口信都没有,一来就是两封,倒是不偏不倚!”
他也没多想,以为萧君泽两封信说的是同一件事,怕自己事情多,才跟皇弟又报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