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唯有功成名就,让人不能小觑!
他立志走武举的心,更坚定了。
许嘉怡从小到大,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没受过罚。
又气又怒又惊又吓,一张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
六十大板打下来,她还能有命在?
这哪里是受罚,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呀,反正怎样都是死,那不如死的有骨气些。
本还想讨饶的心,立刻变成炸了毛的小母鸡。
“我拿自家厨房里的饭,怎么知道那是王爷的膳?我吃了王爷的膳,大不了,我,我,我替王爷做顿饭!”
说完,很没骨气地跪坐在地上。
也不知道爹爹和大哥在哪儿,知不知道自己要被打死了。
自己死了,爹爹和大哥一定会伤心难过的吧,那还是不要让爹爹知道的好。
许嘉怡的话,差点把萧君泽绕晕了,嘴角不自觉往上翘。
看着许嘉怡变幻莫测的脸,心情大好。
果然,外头可比府里有意思多了。
看许嘉怡坐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哪里像是知错的样子。
萧君泽摆了摆手,摆了个“准了”的口型。
展恒懂了,“许小姐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不知者不罪,念你是初犯,就罚你去膳房给王爷做一顿饭吧!”
然后,一院子的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嗯?这就走了。”
许嘉怡一脸懵逼,就不打板子了?
她不确信地回身,偷眼瞧过去,刚巧,瞧见一道伟岸的身影,跛着脚,转过垂花门去。
“呼!”
许嘉怡长呼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桃爬到许嘉怡身边,哑着嗓子抹眼泪,“小姐小姐,吓死奴婢了。”
苏云白不知道怎样安慰好,只默默的垂手而立。
“既然要受罚,还不快去?王爷还等着用膳哩!”
展恒站在柿子树下,他是奉王爷的命,负责监督许小姐的。
突然的人声把许嘉怡吓了一跳,怎么这儿还有一个人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