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泽气笑了,像个陀螺在书房里来来回回。
“阿兄你别转了。”柔安看的头晕,“他说等我及笄礼的时候就过来的,我想等他。”
自家的傻白菜还不知被谁家的猪拱了,纪时泽一时间恨不得宰了那小子。
他手撑着额头,歪着身子去看柔安,“你整天都学了些什么?私相授受吗!”
兄长从没有这么严厉的和她说过话,柔安也被吓了一跳,眼眶一下就红了,“我没想那么多……”
“那小子最好有胆子来。”纪时泽气的直哼。
最后柔安和菘蓝一人抱了一大捆画像回了院子,纪时泽给她下了最后的勒令,及笄礼当日,两家就商讨婚事,若不来,就另行婚配。
夜,净室里雾气升腾,几片花瓣在浴桶里晃晃荡荡。
未着寸缕的柔安闭气沉浸在水下,浴汤里放了自制的精油,被热气熏蒸出极淡的茉莉香。
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柔安‘哗啦’一声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将长发归拢到身后,一旁的菘蓝拿着干净的帕子,拭去她脸上的水珠。
看着柔安白皙滑腻的肌肤,菘蓝是打心底里高兴。
“姑娘这个养身的法子真是好用,婢子在旁伺候着,手上的皮肤都细嫩不少呢。”
“那当然。”每天看着自己的肌肤一点点细微的变化,柔安也十分满意。
她伸手拿起一旁的小铜镜仔细端详着,“这是我照着阿娘的方子提纯的,又添加了几味名贵的花草,没想到效果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