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惠嫔没有身孕?”皇后娘娘仿佛受了极大惊吓。
刘畚颤抖着说道,“是…是……”
“早前可是你亲自诊的脉,现如今却说惠嫔并未有孕,是何道理?”齐妃愤愤不平问。
当日在皇后娘娘的桃花坞,可是刘畚亲自诊的脉。
众人可都是瞧见的。
“是啊,当时惠嫔害喜呕吐不止,可做不得假!”华妃故意提起。
众人闻言心中自有计较,倘若怀孕是假的,佯装害喜有何难?
刘畚连磕几个响头,声嘶力竭道,“皇上饶命啊,这一切都是惠嫔娘娘指使,微臣是济州人士,全家老小可都还在济州,微臣不得不从啊。”
此话一出,众人可都听懂了。
惠嫔的父亲是济州协领,而这刘畚是济州人士,惠嫔也正是看中这一点,以刘畚全家老小威胁刘畚。
倘若刘畚不从,那惠嫔的父亲身为济州协领,要了刘畚全家老小的性命又有何难?
沈眉庄听他这般红口白牙污蔑,险些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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