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喝酒了?”
许斯言忽略了夏安杳不着头尾的一句话,拇指和食指轻轻在小姑娘圆润的耳垂上揉了揉,那眼神,简直要把她吃干抹净。
“因为你身上沾了外面的味道。”
???
“外面的味道?”夏安杳将脸侧过来,疑惑的眉毛拧成了结,却因为这个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只剩一张薄薄的纸。许斯言的眼底压抑着一些她很难看透的情绪,多看一眼就会被灼伤。
“外面的狗。”
放在耳垂上的手忽而用了点劲儿,粗粝而滚烫的触感令夏安杳的整颗心狂乱跳动,像是被一团无名之火困住,蔓延全身,无法动弹。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静默无言,只要头顶的灯发着光,证明家里真的有人。那双大手终于从耳垂离开,就在夏安杳以为许斯言终于发完了疯时,男人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后侧,猛地一按……
低头,撕咬,强吻,舔舐。
克制了这么久,许斯言的吻炽热又直白,还带着点强硬和惩罚,颇有不管不顾的意味。
在夏安杳至此为止十八年的人生中,她还没有体验过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样的感受,如今体验到了。有点痛,有点热,有点被动,有点……喘不上气。
“乖,呼吸。”见她整张小脸涨得通红,眼底还泛着浅浅的红色,许斯言叹了口气,终归是放开了她。
如同被迫上岸后又被重新放生的美人鱼,夏安杳大口大口喘着新鲜的空气。
“怎么这么没用?”许斯言慵懒一笑,和她对视。
“你!你……你这人!”夏安杳哆嗦着手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进行一些无用的指责:“这可是我的初吻!”
“初吻?”许斯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餮足的笑,眉尾上扬,“放心,你真正的初吻也是和我。”一想到他同时拥有了夏安杳的两次初吻,男人眼底的愉悦根本无法掩盖。
夏安杳没出息地跑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主卧跑到了客卧,然而半夜又被许斯言从客卧抱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