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杳有些不老实地动了动,脑袋在他胸前拱了几下,又安静下来。男人长腿一踢关了车门,丝毫没有对车子的心疼。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他犹豫片刻,替她脱下了外套,又拿了热毛巾替她擦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拍了张她的睡颜,又去洗漱间拍了张照。
许斯言:「她化妆了吗?哪个是卸妆的?」「照片」「照片」
许恩贝正在酒吧嗨,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惊得手里的酒杯都没拿稳。
严屹楷见状,贱兮兮地凑上来,顺势把胳膊搭在她肩上,“哟,怎么还拿不稳了?”
许恩贝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滚滚滚,我哥找我有事。”
许恩贝:「好像没……说不定涂了防晒打了个底,你要不还是给她卸一下吧,不然会长痘的。我圈出来的东西就是,记得用温水。」「图片」
许斯言按着许恩贝给的步骤耐心地替夏安杳卸了个妆,她估计是真的累了,这么折腾都没醒。他满眼柔情地望着她,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女人小巧圆润的耳垂,将吻轻轻落于耳后那道浅红胎记。
床上的人像是睡得不太安稳,片刻之后,将内衣甩了出来,砸吧两下又甜甜地睡了过去。
许斯言眉心一跳,认命地捡起地上的黑色蕾丝,柔软的质感让他突然想到那晚在许宅她无意识地往自己怀里钻时,柔软触于胸前的感觉。
他舔了舔后槽牙,将东西替她扔到衣篓里,走进了浴室。
夏安杳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才发现自己穿着昨天的裙子就睡过去了。
打开手机,是许恩贝发来的一张截图,她和许斯言的聊天记录。原来,昨天不是错觉,真的有人替自己卸了妆。资本家还挺有人性。
下一秒,便看到了衣篓里的内衣。所以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游了吗?许斯言总不至于贴心到这玩意儿也帮忙了吧?
她决定再次装死。
“昨天,谢谢你啊。我来不及了先去上班了。”她喝了口牛奶,顺手拿起餐桌上的羊角包。
哪知男人也放下咖啡站了起来,“昨天谁接你回来的,忘了?你车还在公司,我送你过去。”
哦呵呵,忘了这茬了。
“哦好,那你快点,我要迟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