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什么?”
“与你同在。”
“同在?去哪里?”
“恩人不是说稍有不慎就没了,婢子也愿与君同上天界。”
“你这姑娘够执拗的,我说说而已,你还认真了。再说,谁说我死后一定去天上,下地狱也说不准啊。你想想,我一个混吃等死的,既不做善良之事,也不报效国与家,也不勤勤恳恳的去务农与经商,阎罗见了都嫌弃,这不得下十八层。”
“恩人休说胡话。”关月奴一跺脚 ,眼圈都有些红了。“恩人绝不会下地狱。”她忽地扑簌簌的落下眼泪。罗武一看,有些急了,想将她抱住,但刚要触碰,就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按在后背的手极速上滑,放在她肩上。不料关月奴越哭越伤心,顺势倒在他的肩上,令罗武不知所措,两手下意识的如鸟展翅一般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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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撮鸟在干什么呢?”忽然一声暴喝,一绿鹦鹉袍的纨绔手持一把朴刀砍来。罗武扭头闪过,一边躲一边说道:“有话好好说,别上来就提刀砍我。”说了好几遍,那人就是不理,拿刀专心砍他。罗武也不惯着他,手没兵器,赤手空拳,三拳两脚,一脚踢飞他手中的朴刀,再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打得他飞起身子,越过数米,重重倒地。
“关西汉,是你?”关月奴这时看清了行凶之人脸庞,正是镇守虎头关西门的将领关西汗之子,关西汉。“月奴,你为何跟这个陌生男的搂搂抱抱。”关西汉扶住胸口,慢慢站起,待站稳,吐出几个字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关月奴撇过脸,环过手臂冷冷说道。“你我青梅竹马一场,寒暑易节,我无不对你嘘寒问暖,到头来你与这男的厮混。”关月奴叹了一口气说道:“关西汉,你我之间没有可能。我一直以来只把你当作兄长而已。”继而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你是一个好人。”关西汉愤愤不平的捶胸顿足道:“是因为相貌吗?”看看罗武,气宇轩昂,一身正气,虽略显慵懒的眼神,但难掩临风俊气。再看看关西汉,他的长相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粗鲁黑挫的皮肤,像是被岁月的风沙侵蚀过一般,布满了粗糙的质感。而那张饼状大脸,更是让人无法忽视。五官像是被随意拼凑在一起,毫无美感可言。眼睛小小的,像是两颗豆子镶在了脸上。鼻子扁平,几乎没有鼻梁。嘴巴宽阔,但嘴唇却很厚,看起来十分笨拙。这样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看到了一个被拼凑起来的怪物。
他的身材也无法让人恭维。油腻肥胖的身躯,像是一个发胀的气球,肿胀而又松软。他的肚子鼓鼓的,像是一个熟透的西瓜,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来。走路时,他的身上的肥肉也会随着他的步伐一颤一颤的,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他的身材和长相,都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看到他的人,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想要远离他。
“他会去比武,对吧?我会在擂台上跟你堂堂正正打一架,我会打倒你。”关西汉拾起朴刀,努力忍着泪水,拔腿跑开。关月奴只是环臂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罗武看着这副场景有些不知所措。正愣神之间,一股柔软而温暖的触觉从臂部传来,接着,肩膀一边一沉,然后一股栀子花香气扑鼻。“他的爹爹是关西汗,是镇守西门的将领。所以有些任性。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他伤你不得。”罗武诧异的看着关月奴。“所以你爹到底是干什么的?”罗武稀奇的问道。刚刚上演的场景已经让他搞不明白了。“我的爹爹是关西汉的叔叔,关西汗的族弟,关辰,关东汗。世人称为羽将军的关辰。”
哦!原来如此,这送饭送的都是鱼翅燕窝,鹿茸海参等等,试问一个普通烧火的能拿的出这些?能与关西将军世好的,也只有关东将军了。
“等一下,为什么关西的弟弟是关东?”
“族内习俗。何况青胜于蓝么。”
两日后的比武,罗武与罗大右一路过关斩将,将上来到台上的有头有脸,英雄好汉的大兵小将通通用枪挑落到台下。然而始料未及的是关西汉出场,接过父亲关西汗投过来的龙雀刀,阳武罡气升华其周身,劈刀砍出,但眼尖的罗武看出他周身的一丝黑气,正疑惑间,罗大右早就冲上前了。刀枪一碰,擦出金光电闪,打斗十几回合,那关西汉忽然大喝一声,暴出一大股黑烟气息,劈刀一砍,罗大右急忙一挡,连枪带人砍了,挠是皮糙肉厚,只是在胸上劈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有些狰狞恐怖。飞旋连劈几刀,挠是皮糙肉厚的罗大右也受不住,飞起一脚,踢下了台。
“找打!”罗武提起五钩神飞亮银枪与关西汉的龙雀刀对打一起。他一声长啸,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如闪电般刺出,直取关西汉的咽喉。关西汉也不甘示弱,他大喝一声,手中的龙雀刀如猛虎般劈出,迎上了罗武的枪尖。
两件神兵相交,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火星四溅。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量,他们的手臂都微微颤抖着,但他们却没有退缩或放弃。相反,他们更加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神兵,试图在这场较量中获得胜利。
这场较量持续了很久,罗武和关西汉的身上都已经汗水淋漓。
终于,罗武和关西汉的兵器再次相交,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两人的身体都微微晃动了一下,但他们却没有倒下或退缩。
银白冷芒与金色罡气缠绕,双方战气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