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许死亡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一定能让我永远地活在你的心中。所以,请原谅我投入永恒之火的怀抱吧!也请不要忘记我。”
“还有,为什么会是富人的血呢?到底为什么呢?”
“因为…血的颜色、士兵和远处的声音,还有他们身上的味道。”
“原来你真的没有骗我啊!真的太好了,我……”,在离开的最后,希露菲的笑容在描绘着一个没有声音的秘密,不仅是对着猎魔人,也是对着伊波。
见此,伊波想要听到,无比强烈地想要听到。所以猎魔人写下了:刚才她对你说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你能听到,别的人不会理解的。
“我到最后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过无所谓了,帮我告诉给那个女孩吧!”
轻灵的倦鸟在猎魔人的视线中越飞越远,而火光与群星也都在照耀着她落下的羽毛,那是一份还给猎魔人的白纸,也是送给自己的礼物。
当猎魔人接过自己的文字时,从浴桶中醒过来的他有些茫然地望向了窗外的黎明,此刻正如纸上的文字所说,他从不用窗帘来遮挡窗外的一切,所以他这种人的世界总是格外地刺眼。
“我听说你杀人了。”,在确认猎魔人已经醒来之后,出差到此的克里夫兰带着面包片和维吉玛冠军啤酒来到了他的身边,身上仍旧是当初的那副铁甲,只是胸口凹陷的马蹄印已经被敲平,同时布革部分又多了一些乌黑的深色,“还是一个和你长相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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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已知晓对方的身份,但猎魔人还是对这个家伙毫不严谨的态度感到深深无奈,可就算是不无奈,此刻的他也不想再次熟悉刚刚的梦境,“那两个小家伙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小姑娘睡得有些勉强,倒是你的蠢狼一直赖在人家怀里,没心没肺的样子看上去乐呵呵挺开心的。”,
“你是在说我吗?”
“你是没心没肺吗?什么样子的人、有什么样子的心、去行什么样子的事,这一点我的眼睛还没有瞎。”,说罢,独饮啤酒的克里夫兰装作晃晃悠悠地询问,“那个可爱的小姐是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