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做什么，今天在怡红楼找几个姑娘，明天去城外跟山匪们厮杀，快意人生，何不快哉！！”

“你个小年轻懂什么，什么叫公家的狗，那是官爷！你会不会说话！”

......

向缺心里略有迷茫的望着不远桌几人吵吵闹闹，不管是以何种心态看待人生，都是在畅谈未来，对未来充满希望，生机勃勃。

而他自己......明明身体上还很年轻，可心态上却是宛若一位老人迟暮，做事思量再三，瞻前顾后，缺乏年轻人的气血方刚。

这是经历事情太多，过度思考的表现，并不代表小阿弥她们在向缺心里分量不足。

心细的人，即使天塌了，遇到再大的事情，都会有片刻的恍惚、预留思考的时间，这是性格决定的东西。

所以所谓的从一个遇到事情的第一反应，来判断试探一个人心里对那件事的分量轻重，其实是非常荒谬的一种方法。

有人性子急，念头都不过脑子，有人遇到事情就是会思考一二，这能判断轻重缓急吗，试探性格还差不多。

向缺脑子里的念头说来多，其实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

他轻笑一声，喊道:“小二，结账！”

他在听到这件事情的第一时间，心里其实早有定数，所谓的纠结犹豫，也不过是本能的性格驱使，权衡利弊。

可实际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东西就是无法量化，人的追求也不只是利己主义一种，每个人的追求每天都可以不一样，今天损人利己、明天悲悯天人、后天懒散摆烂，追求的都不过是自己当下的意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