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过来帮莎莎一起把这里清理一下。”王茹霖喊到院里的女婢。
她自己则起身拍了拍衣裳上不多的灰尘,一脸无所事事在院里继续逛了起来。
要换做以前,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瞎逛,早跟她朋友出去赏花听诗,看着穷书生们为她争风吃醋......那受人追捧的感觉,可比在家舒服。
不多时,她进到书房。
“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不钻牛角尖,身也舒坦,心也舒坦......少荤多素日三餐,粗也香甜,细也香甜......新旧衣服不挑拣,好也御寒,赖也御寒......”
“这写的什么东西,还写谣歌,你这么宽心你怎么不去死......”
王茹霖读了读左伯纸是的上的字迹,满脸厌恶,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当即拿起一旁的毛笔在上面添了几笔,把字迹画的越是丑陋她看的就越是舒心。
“这样的祸害就只配写这么肮脏的字!”她嘴角微微上扬。
写完,感觉自己舒心了不少,她又在房间里溜达起来,看见鞋子就忍不住踩一脚,看见摆放整洁的纸卷就忍不住弄脏弄乱,嚯嚯不少东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其实,如果可以,她还真动了下毒直接弄死小阿弥的念头,可惜,之前就有外人提前替她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现在的梁兰她们对吃食这方面提防心思比较重,根本不会给她留有这样的机会。
她对这方面的心思还算比较敏感,知道自己这么做了,怕不是要被当场抓个正着,到时候她就有的是麻烦缠身。
......
城东官府不远的一个小亭子,向缺回家路过此地,被御诡堂阎良兴专程找上门。
“阎队,莎莎那事怎么样了?”向缺见到他,声音略显期待的开口问道。
“先不说此事,此次过来,我代上头大人问你一句话......你与黄天胜的一年之约,可还作数?”
身穿一袭御诡堂正式官服黑曜服的阎良兴摇摇头,没有回他的话,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很正式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