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面不改色的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只是他态度维持还不到一刻,下一秒,便有所改变。
茶楼入口匆匆一队捕快冲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王家、周家以及他们的各种附属小家族人员。
一眼望去,浩浩荡荡一片。
“阁下何人,胆敢在我平阳城作乱!想上通缉令吗!”捕快领队冷声大喝。
见到同为官府下的治安机构官方人员到来,中年男子稍作犹豫,还是停下继续出手的意图。
秋意渐渐消散于无形。
“平歌郡府、镇诡阁、御诡堂、四队、副队长阎良兴,携镇诡使传人厉旱东,在此地抓捕理智值低下的疯狂御诡者,还望同僚勿要耽搁。”他从腰间拿出一块紫色令牌举起示意,还想争取一下。
可惜捕快领队并未听取他的意见。
“本捕头在此并未见到任何御诡者,还望阎队长莫要自误。”领队捕快目光死死锁定阎良兴,没有丝毫移动的意图。
都不是一个部门的人,即使是更上一级的人又如何,又管不到他头上来。
眼下这些大家族的人,才是他必须要稳住的人,是他在平阳城的立身之本。
再者,谁上面还没人了?
只要不是直系上属,不管对他有何意见,都只能是意见......
“你!你们一个个的,助纣为虐,我回去就要上告你们!”中年男子旁边瘸着腿的厉旱东见到他们这一幕,简直是怒不可遏。
“旱东......”阎良兴对着壮汉摇摇头,示意其不要再继续说了。
现在这种情况,除非他出具铁一般的证据证明向缺是野生御诡者,不然他是不会再出手了。
身为镇诡阁御诡堂的一员,可以这么说,他们手里掌握的权力权限级别是相当之高的,想要定谁的罪直接一句怀疑你是野生御诡者就行了。
可同时,他们身上的枷锁也是极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