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你个老头子，两件汗衫换来换去穿一年。”

苏琴也适时打圆场：“爸，放心吧，梨梨有分寸，我监督她呢，最近换季多买几件也穿得过来。”

陆爷爷一听，觉得有点道理，便没多说什么：“也是，那让李姨给你收拾到衣帽间去吧。”

陆梨欢点头：“好，那我先上去洗澡了。”她哼着不知名的歌开开心心上楼。

陆爷爷若有所思：“感觉梨梨这两天开心不少？”他边说着边走到陆奶奶身边坐下。

陆奶奶还在沉迷于她追的乡村苦情剧，此刻正陷在剧情不可自拔，抽空回了句：“孙女开心你还不乐意啊？”

“也不是这么说。”陆爷爷挠挠头，看陆奶奶那么投入便好奇地跟着看了会儿，没几分钟便忍不住发表看法。

“嚯，这片子里的小孩这么惨？又是被拐卖又是被爸妈嫌弃？”

陆奶奶早就看得泪眼汪汪了，红着眼叹了句：“爹不疼娘不爱的，可不惨？”

说完她眼神微眯，像是在回忆。

“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梨梨小时候在寨子里养病那会儿，有个孩子命也挺苦的。”

陆爷爷不以为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哼哼了两句，觉得陆奶奶是夸大其词：“能有多苦？比电视剧演的还苦？”

陆奶奶递了个眼刀过去：“电视剧都是假的，那孩子的遭遇却是真切的，真要比起来，他确实要可怜一点。”

她想起那孩子就于心不忍，也不知道他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把好好一个小孩当牲畜一样关在屋子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