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蛮王和他的仆从就去不远的地方摘些野果子作为食物，毕竟两人都还只是凡人，需要口腹之欲才能够补充能量。

而葛小伦留在原地总感觉两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很不对劲，那种想笑却又不得不忍住的表情。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记得我睡得挺早的啊。”葛小伦一大早起来就一头雾水。

费雷泽的北方的凡人国度已经完全被摧毁了，走出降落的荒原之后，随处都可以看见漫山遍野的小恶魔。

千牧看着这数量不菲的小恶魔们，觉得原着中说阿托屠灭了一整个国家绝对是在吹牛，顶多也就是屠城了而已。

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小恶魔出现。

恶魔文明的恶魔基因病毒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凭空制造出生命来，一定是有感染的宿主才能够变成小恶魔的。

看这漫山遍野的小恶魔，阿托要是屠了一个国家的人，这些小恶魔是怎么转化过来的？

不是哪个世界都有霹雳中的苦境百姓那样拥有零点定时刷新的能力，让阿托再利用恶魔病毒感染一波的。

看着这被恶魔入侵后，满目疮痍的场景，葛小伦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在穿梭舱里面天使彦介绍的正义秩序。

“要是地球未来变成这个样子，那还不如变成天使的附庸呢，至少还可以活着呀！”

葛小伦有些物伤其类的悲伤的感觉，尤其是体内男性天使基因的正义让他更是对于这种国破家亡、尸横遍野、生灵涂炭的景象感触更为强烈。

看着葛小伦有所感触的样子，千牧觉得这可能也是神圣凯莎同意天使彦带葛小伦来费雷泽的原因了。

基因或许能够决定一个人的本性，但是后天的经历同样能够培养一个人的性情。

只有见到了这种国破山河在的场景，葛小伦就绝不会走上邪路，变成和恶魔一样肆无忌惮的邪神。

而这，对于宇宙生灵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银河之力作为超神学院的至高作品，也是有可能接替神圣凯莎成为已知宇宙秩序的主导者的。

而培养其内心的正义之心与怜悯之心，神圣凯莎也希望着自己的正义秩序不再主导已知宇宙之后，宇宙生灵也能够每天不生活在惶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