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夜霁对着安宁点点头，他攥住安宁的手，

“刚刚你说的种尸之法，直接动手吧，生死由命，爷爷不怪你。”

安宁闭了闭眼睛，她的指尖化成龙爪，直接刺入夜霁的要害之处三分。

这一击，让夜霁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哈的声音。

在夜霁将死的那一刻。

她将夜霁的内府劈开一道细缝，种下了黄豆大小的浊息。

夜霁身体里的生机全部流逝。

许久夜霁都没有反应。

安宁忽然就绷不住了，她走到了白煦的面前，将头埋在了外祖的怀里，发出轻轻地呜咽的声音。

赫兰烬捏紧了拳头，想要安慰一下安宁，却又觉得此刻让她哭出来，也许会更好。

赫兰烬收回了自己的手，默默地看着眼前这方天地。

一切还是无法改变吗？

忽然。

一只枯躁的手摸了摸安宁的头。

安宁猛然抬起头，对上一对灰色的眼睛。

“夜霁爷爷，你没事？”

安宁看到行动僵硬的夜霁，立刻上前检查。

此刻的夜霁全身都没有了生机，反倒是一股浓浓的的死气在他身体里复苏。

安宁知道这是成了：

“太好了，夜霁爷爷。”

夜霁的声音有些微弱，脸色发灰，一对灰色的眼眸还有些怕人。

“小丫头，哭啥，等会老白醒来了，肯定要削我了，说我将他宝贝外孙女给气哭了。”

安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个法子管用。

夜霁感受着身体里那唯一的尸息，觉得有些神奇。

“我修炼妖息这么久，还从未感受过尸息，好像和妖息也没有什么区别。”

“万息变化，不离其宗，妖息也好，魔息也罢，都是一样的。”

安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移到了凤清的身边。

“凤清爷爷得罪了。”

安宁看着凤清和白煦，不由地信心大增。

赫兰烬也凑近了夜霁，他发现夜霁的身体十分僵硬，和人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

“夜霁前辈，你现在感觉如何？”

夜霁摇摇头，脖子发出嘎嘎的咯吱声音。

“还可以，就是有点心动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