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字学舍的夫子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被填起来的大坑,刚刚一同前往的几个夫子掉了三四个进去。
那几个人还以为是地塌了,可感受到脚下粘乎乎的触感,心里一个咯噔,这下面不会是他们想到的那个东西吧?
随着一股恶臭传来,霜瑕和玄,黄两学舍夫子,面色如地上的白霜,竟然有人敢这样害他们。
肉体伤害微不可记,心灵伤害无法磨灭。
三个人被拉了上来,快速的消失在原地,徒留下浓浓的恶臭。
“这是谁干的?”雨字学舍的夫子愤怒的声音,惊动了不少刚刚来的学生。
“我好像看到天字学舍的安宁,先前到这里鬼鬼祟祟的晃悠了好久。”人群中一个学生有些犹豫,还是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雨字学舍的夫子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眼里杀气翻涌:“原来是这个小丫头,看来是觉得自己拿到了头阄,就开始目中无人了!”
围观的学生们沸腾了,哇塞,那个叫安宁的什么来头,竟然敢这样对待夫子,若是被查出来真的是她,坟头草绝对长高好几寸。
互相之间也窃窃私语着。
“老实说是不是你干的?”
“去你的吧,老子刚刚才来”
“那是不是你?”
“小爷也刚刚来,再诬陷小爷,小爷戳你死穴。不是说那个叫安宁的鬼鬼祟祟的吗?”
安宁三人一来,就看到不少人围在夫子驻扎点结界前,地上有不少黄黄绿绿的物体,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粪便味道。
“呕,这味道。”金缈缈大呼恶心。
不知道为什么,赫兰烬感觉有些奇怪,他们三个一来,这些人的目光奇怪的盯在他们的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
那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好笑、以及幸灾乐祸。
赫兰烬:“快走,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