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更深了,窗外的树枝在风中摇曳,殿内偶尔漏出一声隐忍的类似呜咽的声音,床榻上帷幔也颤颤瑟瑟,哆哆嗦嗦抖了一夜,快天亮时,厉墨淮被折腾的实在累极了,昏昏沉沉的以为结束了正要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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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晚晚缠着他在他耳边蛊惑道:“师父~再来一次好不好?”
气的厉墨淮眼角抽了抽,攒足仅剩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将凌晚晚踹下了床。
“滚!!”
…
天亮了以后,女帝一个人精神抖擞地出了辰光殿,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去乾和殿上早朝。
摄政王缺席。
吏部主管考核的官员忍了又忍,最后也没敢问女帝,只得默默在小本本上记下:摄政王病假。
下朝之后,凌晚晚又回了辰光殿。
床榻上的人还在熟睡,听见殿门动静被吵醒,张嘴想骂人,又觉得有失身份,生硬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道:“出去!别吵我。”
凌晚晚在他身后笑了一下:“师父,吃了早膳再睡,好不好?”
厉墨淮:“闭嘴!”
凌晚晚将笑容给憋了回去,飞快地脱了外袍外衣,只穿着中衣上榻,从身后环住他,重新躺回温暖的被窝里,贴着人哄道:“还难受吗?我给你揉揉……”
厉墨淮渐渐放松下来,慢慢乖顺地侧过身来,让凌晚晚给他按摩另一边酸软的后腰。
“师父,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嗯。”厉墨淮含糊道。
“师父,你在王府拔蛊毒的时候,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的你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仇恨,那眼里好似刀子一般,凌厉无比,泛着瘆人的寒意。我害怕极了,无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还要杀了我……后来,我醒了之后,还心有余悸哭了许久,唐七言还笑我,说我眼睛都哭肿了像两个发面豆包。”
厉墨淮靠过来,将脸埋在凌晚晚的肩窝里,闷闷道:“嗯,本王等会儿起来,就去把姓唐的眼睛打肿。”
凌晚晚道:“要不别了,唐七言长得也挺好看的,要是眼睛肿了……”
厉墨淮闻言“嗯?”了一声。
凌晚晚立马改口,道:“肿了就不好找媳妇了,单身久了也怪可怜的。”
厉墨淮又在她肩窝里拱了拱,片刻后又迷糊道:“饿了,没力气,想在床上吃……”
凌晚晚宠溺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