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淮脑袋缓缓的靠上了凌晚晚的腰线,而凌晚晚则十分自然地扶住他的头,以防他乱动嗑了碰了。
眼前一幕幕,对于左相魏景慕来说,已经不足以用惊愕来阐述了,他的思想陷入了一片混乱,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心灵遭受打击完全被彻底震撼住了。
右相叶朢不耐烦,他年纪大了,睡太晚对身体不好,于是见女帝又没有别的吩咐,便拉扯着魏景慕,道:“愣着干什么呀?你也喝醉了?咱们走吧,老夫也困了,熬不住他们年轻人了……”
左相魏景慕忽然幡然醒悟,挣开叶朢的手,对女帝沉声道:“陛下,您不能如此,您这么做,叫臣接受不了,臣无法接受……”
叶朢一听嗷嗷直叫:“你什么意思魏景慕!我刚跟陛下保证的,谁质疑谁反对,我就收拾谁!你耳朵聋了,没听到是吧?!啊!!”
嚷完,也不顾魏景慕的挣扎,叶朢凭着一把子武将的力气,硬是将魏景慕连拉带拽,拖出了宣政殿。
魏景慕忍了一路,出了皇宫才对着叶朢破口大骂,情绪激动的完全忘记了君子风仪。
叶朢伸着耳朵恭听,等他骂累了,骂没声了,才上前伸出手去搀魏景慕,开口慢悠悠道:“骂口渴了吧?老夫知道有家新开的酒馆,环境还雅致,要不咱俩去喝一杯,边喝边聊?”
魏景慕斜了叶朢一眼:“还喝?今晚宴席喝的还少啊?!那么大岁数了,再喝死你!!”
“走吧走吧~”叶朢拉扯着魏景慕,道:“坐我的马车,我的马车大,还舒服……”
魏景慕也没了脾气,被叶朢这老匹夫,连推带搡架上了马车。
叶朢吩咐马夫:“去‘解忧小馆’。”
马夫应了一声,驾驶马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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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内,两位当朝相国走了之后,女帝才松了口气,事情如她计划的那般还算顺利,此刻她才腾出功夫来照顾厉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