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言垂目,道:“陛下有喜脉,往后整年都不可再随意召幸后宫。”
转念间,魏景慕恍然大悟,盯着唐七言说:“所以,我大庆王朝后继有人了?”
唐七言淡然一笑,道:“是。”
于是,魏景慕再看宋栩安,“陛下的喜脉,莫非是同你……”
宋栩安白了魏景慕一眼,眼角眉梢泛起一抹甜蜜的暖意,“老狐狸!”
这回被骂的魏景慕也不生气,笑了,忍不住又跟唐七言确认:“真的?”
唐七言只能点头。
魏景慕又笑了笑,才反应过来,立刻跟女帝拱手道贺:“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老臣糊涂了,老臣知道了,听陛下的,不往您这里送人了。”
转而又冲宋栩安拱手道:“恭喜宋世子,您传嗣有功,往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老臣为我大庆,肝脑涂地………”
“得得得,”宋栩安撇撇嘴,道:“以后别给我添堵,我就谢谢你了。”
“不会不会,”魏景慕满面笑容,客气道:“侧君话说重了,重了。老臣告辞,告辞!”
“陛下!老臣告退!”
“……”
一通闹剧似的落幕,左相魏景慕离场,殿中只剩下了唐七言,女帝,宋栩安三人。
凌晚晚整个人靠在软塌背上,全身放松一样,缓缓对宋栩安说道:“你怎么还不走?”
宋栩安清澈的双眸微动,他抬头望着女帝,忽然开口道:“我刚才帮陛下解了围,想跟陛下讨要一样东西……”
凌晚晚微怔:“你想要什么?”
“出宫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