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晚和厉墨淮听的莫名,俱都一愣,不解其意。
大巫三分笑意对厉墨淮说道:“你尚未娶妻,可知何人在你身上种情蛊?”
厉墨淮面色不变,摇了摇头。
大巫七分嘲讽对凌晚晚说道:“那就是你后宫争宠,有人作祟。”
凌晚晚不敢确定,缓缓眨了眨眼。
大巫自以为窥破了真相,毫不客气地数落凌晚晚:“情,乃人之七情六欲。情蛊,顾名思义便是让人爱上自己的,蛊虫越活跃,情感便越浓烈。原本情蛊在苗疆南郡也不是什么稀有物件,可偏偏少禹已经种了寒蛊,两种蛊虫在他身体里日夜厮杀追逐,吞噬他的精血,让他日益虚弱。奇经八脉便是它们的养料,血肉便是它们争夺的战利品!”
凌晚晚被训斥的一愣一愣的。
大巫尤不解气,继续道:“这原来就是为什么原本每月才发作一次的寒蛊,何故现在发作的如此频繁?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情蛊,动情方能唤醒,必然是他对某个人情感强烈,才滋养的蛊虫日益壮大,战胜了寒蛊,成为了他身体里主宰的新的蛊王。”
“其实依照你师父的武功内力,将寒蛊压制住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蛊虫虚弱,宿主活的更久些,若再加上解法及时驱除,就更对他毫无威胁。偏就这情蛊,蛊虫易取,只是……残留的毒蛊却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字字句句砸在凌晚晚心头,她如坠冰窟,脸色苍白,目光中透出惊惧。
她颤抖着问大巫:“什,什么,伤害?是后遗症吗?”
大巫毫不客气:“害他至此的,是你!”
凌晚晚心头一颤,眼中瞬间掉下一大颗泪珠来。
厉墨淮见了,不由分说将凌晚晚扯到了自己身前,握住了她发抖的手,冲大巫沉声道:“别说了。”
凌晚晚两眼汪汪地望着厉墨淮,声音发颤:“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师父!是我鬼迷心窍撩拨你……”
也顾不得大巫还在场了,厉墨淮担忧地将她拥入怀里,轻声安慰:“不是你,别瞎想,跟你没关系。就算没有情蛊,我也会对你情不自禁……”
大巫嗤笑一声,在一旁说风凉话:“此言差矣!你若对她不动情,情蛊便会蛰伏在你的身体里,永远不会发作。”
厉墨淮忍无可忍:“师父!你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