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别人说吗?你自己看看,这信里,写的都是什么?”
他这模样让翠柳心中一疼,无惑哥哥都快碎了啊。翠柳赶紧抓起信,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她知道自己才学不济,大概自己写信的时候不注意措辞,让无惑哥哥误会了什么,才会这样。
可是翠柳将信来来回回读了5遍,明明一个偏旁部首都没有不妥啊?!
“无惑哥哥,你觉得这信里哪里不对,告诉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只识得几个字,兴许是用错了词让你误会了?”
宁无惑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砸到了地上,
“栓子哥亲启,你居然喊他‘栓子,哥!’。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他的替代品?你困在这里出不去,才喊我‘无惑哥哥’?”
什么?翠柳差点晕过去。
“那个,就一个称呼而已,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翠柳想大叫,她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果真,这男人无理取闹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宁无惑其实也很无奈,他本想从信上做文章,谁知道那封信的内容总共三句话。
“来人可信,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那桩买卖日后由他来接手。”
然后就是结尾:“翠柳敬上!”
再没了。
那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开头不是还有个“栓子哥亲启”吗?
只能从“栓子哥”这个称呼上做文章喽。
本来宁无惑自己也是相当无语,只能硬着头皮尬黑。谁知,翠柳相当“贴心”,写封书信还要带“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