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仔细推敲,总能从这些内容里面有所发现吧。可不能浪费了,宋锦打起了精神。
就在她打开第一封书信的时候,彻底傻眼了!
信纸上,别说是字了,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就纯纯一张大白纸!!!
宋锦瞬间眉毛拧成了“川”字,
“这,这怎么可能?”
都不不要明说,她俩都能想到。
翠柳花了这么大心血,找到这样隐秘的地方藏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一叠大白纸?
宋锦将信纸捏在手里,仔细摩挲着。
信纸上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触感上却和没用过的纸张完全不一样,显然这却不可能是空白的。
这张纸的触感告诉宋锦,它应该是写满了字的。
就好像书写者用的是通明墨水,整张纸上都是字,而在她们眼前却好似空无一字。
对着光照了照,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又依次试过烛火烤,水打湿,都没什么变化。
宋锦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透明墨水?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绿芜说道,
“这事还要问一下你师父。”
经她这么一提醒,绿芜大喜的一拍桌子,
“对呀小姐,我怎么这么笨啊,师父本就是江湖客,又走镖多年,说不定他就知道呢?”
随即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就准备去师父家问个清楚。
宋锦想叫住她,让她明天再去也不迟,反正翠柳人都还没醒。
一个“哎”字刚刚说了一半,绿芜人都已经出了宋府大门。
到师父家的时候心凉了半截,师父不在家,出门挑选小姐要的人手去了,今天能否回来都是两说。
就连师兄,也是刚刚才踏进家门。他决定要重新习文,便立刻就出门买了笔墨纸砚。
虽然连去宋夫子学馆的日子都还没定好,但是不妨碍他自己先练起来。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会,儿时师父也是教过的。既然要重新习文,总不能什么都靠别人吧。
绿芜见师兄立刻就开始准备东西,有点儿心虚。
刚才她风风火火的回,如今又风风火火的来,早将师兄要去学馆上学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关键是,让师兄去学馆的提议,还是她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