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机会,陆思贤就不会轻易放手,那么到时候宋锦想要撬开他的嘴,也不是不可能。
最妙的还是这个场地。
若是陆思贤被送回陆家,宋锦总不好老往他家跑,他家里还有个陆母,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么一来,只有翠柳的一面之词,真假难辨免不了又要费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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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陆思贤人在寺里就好办多了,宋锦来寺里“上香”,能遇到谁也不一定不是?
再与翠柳的话做对比,这样就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现在还有一个疑问,于是开口问道:
“小胖哥,方才你是如何让那小厮与寺里的和尚说的?”
“当然照实说喽。”
“啊?!”
怎么可能照实说?说人是被刘小胖一脚故意踹进去的?说始作俑者还在旁边看热闹还打发人去寺里让他们救人?
刘小胖一脸坏笑,
“照他们看到的‘事实’说啊。就说他们看到一对男女在水中行见不得人的事,他们‘不好意思看’就躲开了,再看时女子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那个男子在水里扑通。”
厉害!
僧众是些什么人呐,陆思贤的行为虽然不至于让他们见死不救,但绝对会打心底瞧不起。
陆思贤,有的苦头吃喽!
她不知道的是,陆思贤的苦头,还在后面呢。
他在这次落水后,落下了“病根”。此后余生的每月十五,陆思贤都会受今天这样的苦楚。
蚀骨的寒冷似乎能凝固他的血液,让他的灵魂都冻的打颤。哪怕是三伏天,他将所有的冬衣厚棉被全部裹在身上,也不能减轻分毫。
……
刘小胖又看了看翠柳,他虽能直接给拎回宋府,但实在是太过招摇。
与宋锦商量后,他先去了趟宋府,喊上伴鹤套了马车过来拉人。
回府以后,宋锦请了个郎中,确保性命无忧以后,直接将人扔到了柴房锁起来。
虽然郎中说,翠柳受了寒,不好好养着只怕以后会影响子嗣。
可是,这些与宋锦又有什么关系呢?
以翠柳的性子,一味的哄着是不行的。有些事情,她可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