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子中,屋外的凉意被隔挡在外面,季宴川感觉到刚才的热意又席卷而来,甚至更为汹涌。
但女人进屋后就去翻找东西,季宴川站在玄关处不敢动。
门就在他的身后,他可以出去,可以找人求救,但他的脚像是钉在原地一般。
绛珀找到干毛巾后,就看到他傻站在那。
手里的毛巾丢到了他的身上,看着他手忙脚乱地下意识接住后,她转身进了厨房,“没有多余的拖鞋,你脱了鞋直接上楼,往左拐就是我的房间,浴室里有浴袍。”
“洗干净了等我。”
季宴川的大脑渐渐不太清醒,听到她前面的话,本以为她不会碰他了,鞋子脱到一半听到了最后那句话,他顿时僵在了那。
……
最后他还是上了楼。
……
绛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