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南星猛地收回手。

许青葙一句话也没说，就看着夏南星从被窝里钻出去，穿上鞋，套上外套，一副要出去的架势。

许青葙顿了下，眼底又沉静下来。

他稍稍抿唇，正要喊夏南星，夏南星却先一步停下，转身，朝他勾了勾手指。

许青葙靠近过去。

夏南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下一刻，许青葙手心一疼，眼睁睁看着夏南星，在他手心啃了一口。

夏南星放开他，冲他微扬下颌，轻哼一声，“许老师，这算是你之前骗我的惩罚！”

然后他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许青葙慢慢抬起被咬了一口的那只手，垂眸，盯着那个牙印。

下一秒。

不仅没生气，反而溢出一个笑，掺着些微的兴奋。

……

楼下。

夏南星下去的时候，只有余山一个人。

听到声音，余山看过去，然后皱着的眉毛就松开了，啧一声，笑了。

夏南星一顿。

他刚才也没看过自己现在什么样儿，但余山这个表情，这个架势，那肯定是不太一般的样……

夏南星咽了咽喉咙，走到了离余山不远处，坐下。

余山还招呼他，“离这么远干什么，过来啊。”

“……”

夏南星挪近些，很快调整过来，跟余山打招呼。

“余导怎么没去补觉。”

余山没有顺着话头下去，“我要是去补觉，还能看到你这么精彩的一幕？”

夏南星：“……什么精彩……”

他话没说完，就被余山打断。

“哼，我什么没见过！”

余山身上那股沉重好似无形间散去一些，有了点从前余导的那个模样。

夏南星原本绕在舌尖的话就咽下，任由他揶揄。

“这个时候了，你还害羞什么。”余山还教育他，“谁也说不准明天什么样，欢愉今朝，自己爱怎么样怎么样……”

楼下两人说着话，不过一会儿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出来了。

炭火勉强还充足，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外面的风雪渐渐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