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你在转移话题，”夏南星说，“这重要吗？”

他自问自答，“重要的是，你刚才就是先摸我了，我摸回来难道不可以吗？”

“……”

许青葙沉默看着夏南星。

夏南星不仅没怕，反而继续说，“摸我脸难道不是摸我吗，那我四舍五入摸你别的地方怎么了？”

最后他总结。

“这很公平。”

许青葙淡淡重复着他的话，“公平？”

夏南星点头，“很公平！”

自从不要脸之后，夏南星感觉一切都顺理成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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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许青葙，以前是这种感觉！

见许青葙沉默半晌，忍受不住般，想有所动作时。

夏南星神色一转，勾起红润的唇角，微微弯起的眼睛看着许青葙。

声音轻软绵绵，“许老师，我是不肯吃亏的。”

“……”

许青葙看着他。

当然知道他是从来都不肯吃亏的。

就像之前无论是什么情况，无论怎么样，夏南星都要把受的委屈还回去。

——但现在。

许青葙沉默盯着他。

他给他委屈受了？

夏南星等了半天，打了个哈欠。

见许青葙也没说什么话，他就懒懒地眯眯眼睛，稍稍带了鼻音地说，“好啦许老师，睡觉吧，明天要直播呢。”

他拉长了声调，声音软绵绵的，又稍稍带了安抚。

许青葙看着他又转过身，背对着自己。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

许青葙甚至好像能听到夏南星的呼吸声，跟以前一样，悠长绵绵。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床头灯，散发着微微光亮。

许青葙朝夏南星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几秒后，才如常伸过去。

轻轻落在夏南星的胸口。

手掌下，是像以前一样，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这一刻，许青葙就当做，它是为他而跳动的。

……一定是！

许青葙眼眸陡然转深，比外面的黑夜更令人胆颤。

这个地方。

只可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