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中涛以为，他干的那些事儿，难不成只适合偷偷摸摸的说了……

他心里拧巴成一团，颤颤巍巍地挪过去几步。

许青葙问他，“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啊？”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弯，叶中涛愣了下，“什么味道？”

他闻了下，“橘子？”

夏南星这几天，控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浓度简直超标，如果不是人，恐怕已经腌入味了。

即便如此，许青葙身上现在还带着一股子橘子味。

“还有呢？”许青葙问。

“还有？”

叶中涛使劲又闻几下，“什么也没有啊？”

许青葙微微眯了下眼睛，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知道了。”

叶中涛：“？”

上次在小镇的那天晚上，夏南星喝醉酒，之后问他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后来又一再提起香水的事情，许青葙就有所怀疑。

他身上，是否也有夏南星所说的‘信息素’的味道？

如果真有的话，他不像夏南星能随时随地带有橘子味，那么应该就是特定的时候。

许青葙轻而易举想到，这个特定时候，应该就是他情绪激动，特别是那种情绪，才会散发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