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星微微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等余山的回答。

余山听了他的问题，顿时猛咳几声。

夏南星顺手给余山递过水，等余山喝了两口缓下来，他才问，“余导？怎么了？”

“……咳咳。”

余山余光瞥了眼旁边面无表情的许青葙，含含糊糊说，“没什么……”

“那场吻戏啊……”余山咬了咬牙，昧着良心跟夏南星说，“我还要琢磨琢磨。”

他这么说，夏南星就真当他说的是原本的计划。

于是丝毫没有怀疑地点点头，“好。”

而一旁的许青葙，自始至终神色如常。

就好像这件事，跟他从来都没有关系一样。

余山在心里狠狠痛骂了许青葙，然而最后还要替许青葙遮掩。

在夏南星拍完最后一个戏份的时候，他压着自己的暴躁脾气，看上去经过深思熟虑一般，跟夏南星说。

“那场吻戏，我跟编剧交流了一下觉得不好，删了。”

夏南星一怔。

余山就把早就准备好的小蛋糕塞到他手里，说，“你杀青了。”

夏南星捧着手里的小蛋糕，看看小蛋糕再看看余山，有些不确定似的。

“我……杀青了？”

“嗯。”余山磨了磨牙，看上去又好像心情不错，难得地夸了句，“演得不错。”

而夏南星却是在想。

吻戏删了……

那他之前跟许老师一起练习的……

夏南星把这个消息告诉许青葙。

许青葙像是丝毫没有意外，又或者说，他从来不动如山就没有惊讶过的时候。

夏南星很认真地跟许青葙说，“我也不知道余导会这么突然的把吻戏删了。”

许青葙淡淡应了声。

夏南星歪了下脑袋，明皎漂亮的眼睛看着许青葙，说，“但是，许老师教的很好……”

去掉那些‘练习’的名头。

所以。

那些吻，都变成了最纯粹的吻。

许青葙却像是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