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星几乎是屏着呼吸，在等许青葙的回信。

[？]

[没有。]

片刻后，许青葙回道。

夏南星骤然放松。

但没有真正放下心。

[真的吗？那你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许青葙：[什么？]

夏南星微微垂眸，一字一句打道，

[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我醉酒第二天醒来后，好像闻到了一种香味。还挺好闻的。

许老师，你闻到了吗？]

[没有。]

房间里，许青葙微微垂眸，神色淡淡地回夏南星。

而后，他放下手机，思索片刻。

“你说，人能长出兔耳朵吗？”他声音低沉，似自问。

叶中涛一愣，“什么？什么兔耳朵？？”

不等许青葙回，叶中涛突然脸色一变，内心十分复杂。

他小心翼翼问道，“你病情又加重了？”

许青葙：“……”

许青葙抬眸扫他一眼。

叶中涛干巴巴笑两声，“害，我这不下意识问问吗！”

“……”

叶中涛咳咳嗓子，忙转移话题，“当然不能啊！人上哪长兔耳朵去！

这要有谁能长出来，那还不得被抓去研究啊！”

许青葙陡然眼眸一黑。

是了。

如果被人发现的话，会有人把他的兔子抓走！

许青葙呼吸沉重起来。

“许青葙？？”见他有些许不对劲，叶中涛忙问，“怎么了？”

许青葙瞥他一眼，没回答他，反而又缓缓开口问他，

“信息素，是什么东西？”

“啊？”

“还有，”许青葙顿了下，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标记。”

“……”

叶中涛无言地看着许青葙，脸上就差写上几个大字——你还说，你不是病情加重了！

净说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然而下一刻，叶中涛灵光一现，声音高的差点破了嗓子，“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