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绵密缘分之中,郁枳却也突然想起,自己还未曾同今安坦诚布公地聊上一次。
毕竟若只是友人之谊,她自然愿与今安情谊长存。但若是今安在她身上下注了些其他情感,她是万万给不了人回应的。
“阿郁!”
楚今安瞧见来人,下巴微微抬起,一双笑眼如空中皎皎明月,倒显得更加风流俊俏。
“你怎的来南州了?今日也并非你休沐之日吧?”
郁枳上前两步,走到楚今安身旁,突然又想起他此时难道不应该在县衙中当差,眉间不禁露出几分疑惑和担忧来。
“阿郁,你瞧着我像是那般玩忽职守之人吗?”楚今安眼底笑意更甚,喉间溢出几声闷笑来,随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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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调来南州任职通判官了。”
“通判?那岂不是官升两级!这是好事啊,那郁枳得先恭贺你了。”
郁枳实打实地为他感到高兴。她也是后来才知晓,楚今安其实是西郡侯之子,只是与他父亲关系不甚好,科考后便远赴北地,孤身一人外放为官了。
“多谢阿郁,我来本想同你好好叙旧,只是我下午需去州衙报到,看来只能日后再聚了。”
楚今安眼中不免露出几丝遗憾来。
“无妨无妨 此后的时间多着呢,今日桑桑不在,我也不好单独同你上街,改日你休沐,可来寻我。”
虽然南州民风民俗,较江州更为开放,并无男女不得同席,男女若未有婚约、血缘便不得同在一处的说法,但及笄前后一月内的女娘,还是须得有仆从相随,方能与异性友人相约。
上回同楚今安在春满楼,只小饮半杯酒水,便醉得头晕眼花,还被怀岁聿冷厉批了一顿,她如今做任何事,都得先考虑礼节和习俗。
“一言为定!”
楚今安眼底眸光闪烁,眸中倒映,满是小女娘的身影。他隐约明白,阿郁或许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且她对自己似乎并无意。
但他却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情爱一事本无章无法,总该是需要不违背己愿,先争取一番。
虽他未能与阿郁一见钟情,但他却也想通过自己的心意让彼此日久生情。且情爱本就变化多端,谁又能肯定阿郁日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