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装作努力回忆头痛的模样，随后说：“我想不起他的容貌，但我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个人是我愿意豁出性命也想保护的人。”

豁出性命也想保护的人……

百里渊闻言垂首不语，片刻后才声音极轻地开口，“这样吗……”

他松手，从怀中拿出一瓶药，直视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糖当然知道，这是他研制的失忆药，一开始还是药丸，而他为了更好的控制给她下药的剂量，特地磨成了粉。

不过她也只能装不知道，疑惑问：“这是什么？”

百里渊：“可以让人失忆的药。”

阮糖讶异，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在她面前说出来。

百里渊见她一脸茫然，又道：“你可知，这药有一个副作用。”

阮糖疑惑望他，等他下文。

然而接下来的话，令阮糖震惊不已。

“若是本身就因大脑受损而导致失忆的人喝下此药，必会回想起过去全部记忆，其实……”百里渊缓缓道来，“这个副作用对于失忆之人来讲，也算是难得的良药。”

他说的越多，阮糖眼睛睁得越圆，黑眸里写满震惊。

百里渊观察着她的表情，将她展现出的一切情绪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