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慧娘早已失身，在怡红院那种地方，有一就有二，这个先例一开，等待她的就只有无数次，不然她也不会绝望到走上了绝路。

这个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流落青楼的女子，更是身若浮萍，无处可依，任人拿捏。

听完整个事情，沈南万分庆幸柳絮当年小小年纪就聪明机警，懂得伪装保护自己，这才没有沦落到这般田地。

沈南欲言又止，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是开口道：“虎哥，节哀！”

牛虎轻笑一声，看向沈南，道：“放心吧，你哥我没那么脆弱。”

知道他不需要安慰，沈南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想他受了伤，家里冷锅冷灶的，早上应该也没有吃东西，便道：“你早上应该还没吃吧，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垫垫肚子。”

牛虎也不跟他客气：“那就麻烦你了！”

他从昨晚到现在确实还没吃东西，先前一直躺着没感觉，现在沈南一提起，忽然一阵饥饿感就上来了。

“咱俩之间还说这话。”

沈南起身出门，来到了柳树巷巷口，随意在一家面摊上买了一碗面条，怕牛虎这么大个儿吃不饱，又买了四个大肉包子，然后才回去。

“买了面条跟包子，赶紧吃，等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沈南说着，扶着牛虎坐到了桌边。

“你要不要来点儿？”牛虎朝着沈南问道。

“不用，你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