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跟上。”秦昭南冷着声对孙绎说道。

在夜色中，两辆迈巴赫一前一后行驶着，最后停在了沈知颜公寓的楼下。

沈知颜自从住进了江南公馆后，她就很少回来，原本她的东西就都没有搬走，芳姨会隔天过来帮她简单打扫一下卫生。

今天，她想着回去也是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公馆，空空荡荡，还不如回到自己的公寓住。

秦昭南看着沈知颜下了车，朝着车里的人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明媚，直至那辆迈巴赫驶远，她走往公寓里走。

“秦哥。”孙绎见秦昭南准备下车，“你别冲动。”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若是对沈知颜做了些什么逾矩的事情，怕是酒醒后该后悔了。

秦昭南顿了几秒，把刚刚推开的车门又拉了回来，“走吧，送我回公寓。”

他，确实没有这个勇气，也不敢拿冲动去冒险，他怕做不成情人，连朋友也没得做。

孙绎把他送回到公寓后就离开了，秦昭南一个人坐在沙发，继续喝着，茶几上的酒瓶东倒西歪。

他心底里即使对秦父有着满满的恨意，可有些事情也已经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