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来到许文卿的住处，素来喜静的甲子院子不远处竟然有两名内门弟子在聊天。

看到张凡平过来时，两人同时看了过来，盯着他看了有好一会儿。

张凡平只看了两人一眼，便已了然，这两人估计便是来盯梢的。

他装作没看见一般，从两人旁边走过，敲了敲门许文卿的院门。

此时的许文卿正在研究古方，没有察觉到有人。

“甲子，我想请教炼丹方面的问题，不知您可否有空？”

张凡平特意换了一种声色询问，正好许文卿也没认出张凡平，但还是没有拒绝他，“进来吧。”

张凡平走了进去，在彻底隔断开跟外面人的视线后，才询问道：“宗内怎么样了？”

许文卿愣了下，他还没反应过来，想要请教炼丹问题的弟子，怎么突然问宗门情况。

“我是张凡平。”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名字。

许文卿猛地看向来人，虽然戴着面具，但直觉告诉他是自己的兄弟。

“你怎么进来的？门口还有人盯梢呢。”

许文卿知道现在荣心兰还在偷偷通缉张凡平，他谨慎的便要去关门。

“不用，你这样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张凡平及时制止了许文卿，他进来之前用弟子的身份已经做足了戏，要是许文卿关上门那才更容易引起怀疑。

“自从赵绪阳被处决了之后，他们开始怀疑赵天成不满宗门的做法，便将他也拘禁起来，严加看管。”

张凡平听后冷笑，“不过就是个外门弟子，一个个草木皆兵，真不知道他们在怕什么。”

许文卿倒是略一思索，一时间他想到好几种原因，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个。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害怕赵天成知道什么秘密？或者说他知道宗门叛徒是谁？”

张凡平摇了摇头，这两个可能性都不大。

“他不过刚到卫灵境，若宗门有人想要撬开他的嘴，很容易。同样的，宗门叛徒要是调查出他知道自己，恐怕早死于非命了。”

许文卿听后不自觉点头，赵绪阳在宗门那么久，就算有什么秘密或者事情要交代，也不可能告诉自己孙子，毕竟赵天成实力对于那群长老老说太过低微。

“那你冒险来宗门，是想帮赵旭阳找到叛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