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厉泽颐从他手中一把抽过药。
王特助猛然回神,迅速出门。等坐回车上,一颗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早上厉总那一身是伤的样子跃然眼前,尤其是手腕上那道淤青,那样明显,一看就是束缚得来了。
王特助的嘴角抿过压不住的笑意,他们厉总这是开荤了?
貌似玩的还挺花,弄出一身伤,还把人给弄发烧了。
“别丢……”苏锦颜恍惚的喃喃。
竟是在梦里也牵挂着这条项链,当真这么重要?厉泽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厉泽颐轻声叫醒苏锦颜,扶着她坐起,将药放在手心,一手握杯,叮嘱她喝药。
苏锦颜眸光涣散,不甚清醒,直接将唇贴向他的掌心,含起药丸。厉泽颐觉的手心有炙热的轻触,转瞬即逝,却有长久的酥麻自掌心游走。
苏锦颜将药乖乖喝下,又躺了回去。可过了几个小时,额上的温度一直没有下去。
厉泽颐不停歇的给她敷着额头,也不见退烧。
林墨匆匆赶到,给苏锦颜吊水,厉泽颐的目光紧盯着苏锦颜扎着针的手背上,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心疼和自责。
林墨看着他眉头紧锁,专注看苏锦颜的紧张样子,只怕他又一次栽进去了。
夜笙酒吧,林墨与顾潇相对而坐。
“我看他那样子,一点不像五年前退让的模样,倒像铁了心一心追求的样子。”林墨语气调侃。
“五年,足够想明白很多问题了吧。”顾潇笑言。
“你说肖沐阳醒了,怎么搞?兄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