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信是给我们的?” 白扭扭问道。
“李因怡…” 三木重复了一遍,眼神一亮:“ 我记得我这个扳指上有个怡字,你看。”
三木将扳指递给白扭扭看了一眼,内侧边缘处确实刻了一个“怡”字,三木拿回扳指又重新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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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扳指上有字这个信息你怎么没说?”
“ 我哪知道这个怡字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是外面小老婆送的东西,刻的是小老婆名字。这种事能跟原配夫人说么?这与身份行为不符,万一触犯规则怎么办?”
“ 你说得有道理。” 白扭扭点了点头,将信纸收好后说道:“ 看来,这个李因怡是我们的女儿。信里说‘这件事’很重要,又说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出嫁那天,到底什么事重要?是指出嫁么?难道新娘子是我们的女儿?”
三木摇了摇头:“天色不早了, 我们先回去吧。这些事慢慢想。”
很快,天色暗了,夜晚即将降临。
几位玩家坐在一起用餐,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三木先说道:“ 我们今天在二楼发现了一顶纸扎花轿,我推测…这婚宴不是普通婚宴,有可能是冥婚…”
长裙妇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她艰难地说着:“ 我在一楼的书架上发现了一张卖身契。要出嫁的姑娘并非李家的姑娘,而是我的女儿,是我卖给李家的。我如今是以姑娘姨母的身份来参加送亲宴。”
“ 你的女儿?” 白扭扭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 我的女儿本来叫作林语,卖给李家后更名为李因惜。”
“ 你发现了卖身契,只能说明你把女儿卖给了李家,你是怎么知道出嫁的就是你女儿呢?” 穿新式西装的男人质疑。
“ 因为我还发现了这本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