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照的手掌耷在徒儿肩膀上,克诺斯特对此却觉得没什么特别。
在那过去的时空循环中,他家小师父也不止一次这样搭着自己了。
“……为什么连我也要带上这东西,我犯了什么错误吗?”
耶和华瞧着手腕上的镯子,可怜巴巴看着诺兰。
明明已经在这些事情中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了,怎么还要被铐起来!
“哦~作为从犯,你需要一起去一趟审判院有问题吗?”
诺兰脸上笑眯眯,心里都快把人骂出花儿来了。
一天天的只会惹事,这群熊孩子真的是够了!
还有你耶和华!别装的跟个无辜小孩儿似的,一起过了这么长时间谁不知道谁啊!
“……”耶和华沉默了。
好吧,其实他们就是想要个免费的修墙工具才是吧!
不过白泽显然对此接受良好。
作为主犯的祂显然要被更严格的监管,比起自己倒霉倒不如把自家哥哥一起拖下水的好:“从犯诶~所以我还是主谋喽~”
不以此为耻反而以此为荣,也就只有向来没心没肺有人帮祂兜底的白泽才会是这副模样了吧!
崔明宇额角微微抽痛,瞧着手腕佩戴着的抑制手环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打到了白泽脑袋上。
都是你,都是你!你但凡忍住没作死,他们就不用戴这东西了!
而白泽却对此一点也不在意,反正早晚都是要戴的,不如现在套上免得日后更麻烦了。